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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嗣昭心里一下子舒坦了,嘴上却还忍不住刺两句:“听你这语气,好像很遗憾呀。”
玉鸣鹤听出这男人气消了,握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下男人肩膀,“将军就知道埋汰人。奴家写的诗就只给将军一个人看过,将军还这么说奴家……”
段嗣昭一听自己待遇特殊,一下子被撩中了爽处,但面上还要强作矜持,嘴上却难掩嘚瑟地问:“就我一个人看过?”
“就你一个人。”玉鸣鹤坐在男人怀里,伸长手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拿出诗词册子,“将军自己看看,这一页都糊了,还烂了,这诗词册子除了咱俩自己看,还能让别人瞧见吗?”
段嗣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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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烂墨染的纸页瞬间让他想起了昨日的疯狂,心里不禁意动起来。
手掌暧昧地摩挲着小倌的柔软腰身,段嗣昭笑着揶揄说:“确实不好叫人看见,不然谁都知道你那奶头把纸都能戳破,还不都怕了你?”
玉鸣鹤拿册子虚虚打了下男人的脸,故作羞愤地说:“明明是将军磨破的,奴家的……奴家那儿哪有那么大本事?”
段嗣昭含笑盯着小倌,“当真没那么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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