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钢筋铁爪似的,玉鸣鹤感觉腰都要被箍断了。
他大呼冤枉:“将军,奴家就是个开门做生意的小倌。”
“莫说三爷抓奴家屁股,奴家不躲。就算换成你们任意一个抓奴家屁股,奴家也是不躲的。”
“至于说识字,奴家哪知道三爷识不识字啊?”
“奴家又没跟三爷谈过诗词歌赋,也没给三爷看过奴家写的诗。”
段嗣昭心里一下子舒坦了,嘴上却还忍不住刺两句:“听你这语气,好像很遗憾呀。”
玉鸣鹤听出这男人气消了,握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下男人肩膀,“将军就知道埋汰人。奴家写的诗就只给将军一个人看过,将军还这么说奴家……”
段嗣昭一听自己待遇特殊,一下子被撩中了爽处,但面上还要强作矜持,嘴上却难掩嘚瑟地问:“就我一个人看过?”
“就你一个人。”玉鸣鹤坐在男人怀里,伸长手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拿出诗词册子,“将军自己看看,这一页都糊了,还烂了,这诗词册子除了咱俩自己看,还能让别人瞧见吗?”
段嗣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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