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争权夺势极为敏感,立刻升起戒心,老老实实认错:“右使说得是,本座以后会好好念书,不让两位费心。”
左右使一齐感动得痛哭流涕:“多谢教主体恤,属下这就送您上学校去。这回光是物理老师请家长吗?还有别的老师也请吗?”
教主对他们的话实在是听不懂,答不上,无奈之下,只得双眼一合,装作虚弱无力地样子说:“我记不清了,头晕。”
头疼可是大事,这句话一出口,两位护法立刻过来抱起来按脉。按了半天也没看出哪有事来,那位风流儒雅的左使就当机立断,叫右使去银行取两千块钱,再带上几个教众,先叫人去学校替教主请假,大伙儿一块儿送教主到省城里的医院照个CT,看看有没有脑震荡脑溢血脑卒中之类的高危疾病。
教主原本平和淡定的心,在坐了一路电三码、出租车、长途汽车后,已然沸腾得快要化成蒸汽了。
到了省城医院,全对着大夫举在他面前的三根手指头,他面无表情地、坚定地答道:“不知道!”
了不得了,教主失忆了!
教主失忆了,他也还是教主。
照了一张CT,做了个脑电图,顺带开了点维生素之类吃不死人的药后,教主又坐上了来时的那趟长途,回到了魔教总坛。
左右护法私下商量着:教主刚醒来时不是挺正常的,怎么到了医院突然就失忆了?俩人左捯右捯,终于捯明白了——都是他们提请家长的事,刺激着教主了,所以教主才失忆了。
难怪做了半天检查都查不出有毛病,这是心病啊!两位护法一块捶兄顿足,好好的一个教主,没事逼他上什么重点高中,只要学好武功管好教务不就得了嘛,顶多认认简体字会点汉语拼音知道钱上印的是阿拉伯数字也就够了啊!
老护不们伤心之余,还要坚强地以平静的态度面对教主,好好地帮他恢复记忆。
左护法先问:“教主,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
“不记得。”
“教主,你还记得咱们教是哪个教吗?”
“不记得。”
“你还记得APPLE是什么吗?”
“不记得。”
完了,这回高考真没戏了,弄不好只能复读了。听说复读生不给少数民族加分,那他们费尽力气给教主弄的苗族籍贯怎么办?
左护法悲痛欲绝,可是对着一问三不知的教主,他必须……他必须先回去哭两嗓子去。“右护法,你上!”
右护法比左护法淡定得多,翻开一本魔教家谱,给教主娓娓讲起了魔教的来历:“话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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