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一指弹碎了脑壳,香港分坛的形象设计人员只敢在衬衣、西服、外套、外套、西服、衬衣之间给教主选衣服了。
军火商咽了口口水,说:“只要你肯陪我一夜,我就给你打折。当然,如果你愿意到我身边来,我的东西都可以给你,随便要……”
教主在长桌的另一头,军火商的手伸不过来,目光和话却都传得过来。教主面色不善地叫手下翻译过来,手下们却都没胆子说这话。
教主于是更不耐烦:“他说的什么,说!”
属下终于期期艾艾地说了:“他说,他想请您陪他……”
弱水旗水旗主在后面接过了话头:“教主,这老不休想自荐枕席,还有意与教主做长久夫妻。”
教主淡淡地点了点头:“学着点水旗主,下回把舌头捋直了再给本座回话。”
然后,教主就伸出了一根纤长细白的手指,肌肤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微微透出粉红来。那根手指在空中随意一屈一弹,美如兰花绽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上头。
也就没人看到,那手指一弹之后,刚刚还放肆地盯着教主的军火商头上多了个细小的血窟窿,人已经歪倒在椅子上了。
教主并没趁势要别人的命,他只是淡定地放出话来:“本座不爱听鸟羽,回你们那帮派换个会说人话的来。”
直到这时,军火商的人才发现自家老大死了,纷纷痛哭拔枪。教主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