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二十三岁的成熟男人,陪着他奔二的妹妹,如同两个稚nEnG的孩童般在户外玩雪。
我在努力聚拢冰雪,一旁的谢文钧拍掉我头上的白雪,笑着说:“你头发白了。”
我余光里的谢文钧像个满头花白的老爷爷,我当做没听见,自顾自地堆雪球。
被无视的谢文钧倒也不恼,默默陪着我做幼稚的事情。
歪七扭八的雪人堆好后,我乐呵呵地给它拍了张照。转头,我看见谢文钧yu言又止,他最后又把言语咽回去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周围小孩的父母,会举起相机给小孩和雪人拍合照,纪念幸福快乐的回忆。
可我不一样,我经历过谢文钧镜头的恶意,我不喜欢他拍我,他心知肚明的。
于是谢文钧换了个话题:“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咕咕声,粗鲁地暴露我饥饿的馋样。我不再摆架子,对谢文钧说真心话:“想吃烤鱼。”
他牵起我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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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的鳕鱼很新鲜肥美,我吃得津津有味,把身材管理抛在脑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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