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凤疯了,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
自打她在医院醒来,情绪极度不稳定,一会哭,一会闹,不是抓头发,就是拿头撞墙,不论别人问什么她都一句话不说,特别是当有男性进入病房的时候闹得最厉害,连男医生都不行,只能打镇定剂来控制。
至始至终,只有小丫头父亲是例外。
郑凤父亲是唯一进入病房不会引起她过激反应的男性,虽然也不能离得太近,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基于亲情之上的本能信任。
因为如果连父母都不信了,她还能信谁呢?像周畏、薛玉这样的陌生人么?
可笑的是,就在今天,她的父母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离开,把破碎的她一个人留在了冰冷的医院里,亲手将最后一丝活着的希望也劘灭了。
在父母离开的一个小时后,小丫头突然不哭也不闹了,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时不时对着空气发笑。
她在笑什么呢?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有人说,家是遮风避雨的港湾,是坚不可摧的堡垒,是每一个人用以对抗这个残酷世界、赖以生存的信念与勇气,也是每一个破碎心灵最后一道防线和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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