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彰的酒杯来。”风旗抱了酒坛进房间,老管家丁伯守在门外毕恭毕敬地说道。
“不必,这酒最相得益彰的酒杯就是这喝酒之人的嘴唇,其余左不过是文人附庸,你先下去吧。”
老管家替自家少爷将门合上,恭敬地领命告退。
一把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一股醇厚的酒香扑面而来,风旗扬眉,“的确是难得的好酒,你也别躲了,一起尝尝?”
从厚重的纱帷后面走出一个人来,身长玉立,只可惜带了一张黑色的铁面具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使人看不见他的容貌,清晰可见的是自额上道右眼眉骨上一道皮肉翻滚的一条疤的,名字因此叫残像。
残像走上前一步,嗅了嗅空气中的酒香花息,道:“塞上烟月。苏平安想到送这样的一壶酒,果然不简单。”
“他本就不是个简单的人。”风旗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径自斟了酒递予残像,“尝尝。也不负他一番心意。”
“心意?”残像不客气地接了酒一饮而尽,看着在沙场上将自己救回来的年轻的将军,揶揄道:“塞上烟月不过是顺手人情,那九皇子手上的才是真情意。”
风旗不语,唇角一勾笑,却是叫人看不出心思,微一垂首,掂着酒杯细细品闻酒香。
酒方过了二巡,离沐已是撑不下全局剧烈地咳嗽起来。
“九哥怎么啦?”十七皇子方五岁,是只白白糯糯的小团子,此刻伸了只胖胖的小手,焦虑地想要去够离沐的额头,“让沣儿瞧瞧。去岁父皇染病,沣儿一摸父皇的额头便好了。”
离沐将将止住了咳,气息仍未喘匀,却依旧含着笑低下了头。小十七立马敛了焦虑,端出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慈悲模样,扑腾着双手去摸离沐的脸。右手方落在俊秀的额头上,这得意地一抬左手,一大壶酒就哗啦一声悉数倒在了离沐身上。
一声笑在酒席上逸了出来,五皇子离澈三分嘲弄三分鄙薄的声音随即响起,“九弟近日来是越发地孱弱起来,怎得十七一壶酒也受不住了?”
离沐接过身边小侍递来的洁净的一方素帕,将身上酒渍略擦了擦,并不去看他,只摸了摸十七皇子顶心软发,道:“我倒是不妨事,不过叫酒给淋了,倒是十七弟,不过五岁,底下哪个不识轻重的人谁给的他这么一大壶酒,伤了身子,几条命够赔?回头叫父皇知道了,咱们做兄长的也免不了个护弟不严的罪责。”
原本言笑晏晏的酒桌不知何时变得阒无人息。
五皇子离澈面前的酒壶不见了,脸色憋得难看,半晌才吼出一句:“伶桧,你越发地不会当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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