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一阵争吵给打断了。
“我说怎的浑身不自在,却原来是你这阴阳怪气的兔儿爷也在这儿,一股子娘娘腔的叫人恶心的味儿!”一个听起来不太年轻的尖利的女人的声音从竹帘遮住的右边屋子里传了出来。
“都不过是千人骑万人枕的,谁比谁高贵啊?”绮年侧躺在一张竹榻上,背对着冷嘲热讽的女人,声调懒懒的没什么力气,他昨日接了个客人,是北方来巫楚的药材商,出手倒是大方,只是口味重了些,喜欢往他后面塞东西,偶尔也有客人喜欢玩这些,但是塞的也不过是些珍珠宝石一类,但是这个客人与众不同,喜欢塞药材,昨日塞了根鹿茸之后又大开大合地大战了几百回合,绮小爷看在钱的份上忍了一晚上,第二天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后面已经裂得不成样子了,血流得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跟女人生孩子似的流啊。”
“的确都是脏货,可做个男人躺在下面让人操弄,你得是有多下贱呐?!”女人不依不饶,夹枪带棒地开口。
“自然比不上您,让人干得只剩下半条多命了还一分钱要不到,当然,这从小了说是为军营里的军爷们活得滋润些,往大了说您可是为保护巫楚百姓乃至我离国上下做出额杰出贡献那,您多高尚啊。”
离沐一惊,听起来那右边屋子里的那个女人——是军妓!
☆、心事晓
屋子里的两个人还要争辩什么,段灵已经一把掀开了帘子进去,一声呵斥“这里是医馆,吵什么?!”端的是威风八面,那间屋子里两个不好相与的人都不出声了。
“一个后面裂得快不能用了,一个前面也没好到哪里去,你们两个还敢在我这里大声嚷嚷?!再吵一人一碗药麻翻你们!”
平安脸红了,风旗干笑几声,离沐看向屋外,云觞淡定地缓缓开口:“段姑娘女中豪杰,好风范。”
段素在一边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姐姐她平时不这样的。”
众人点头,默然。
屋子里,绮年已经换了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灵儿”
段灵扶额,无力道:“绮年公子,我们不熟。”
绮年一张女子般的媚脸作娇羞状,“可是灵儿,你是这世上除了我娘之外唯一一个看过和碰过我那里的女人。”
“绮年公子,我是大夫。”段灵头痛道。
“嗤~”另一张竹榻上的女人发出一声轻嘲,“莫要发痴了,你那里是没什么女人见过,可是被多少男人干过你自己可还记得起来?”
惯常吃了亏不肯饶人的绮年反常地面色僵住了,脸绷得极紧,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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