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将药接过来,慢慢喝着,味道清凉微甜,口感尚佳。
“你脸上不是痒吗?”风旗将空药碗收回,又伸出袖子替他擦去了嘴边的残留之物,道:“这药说是能让你脸上的痂快些掉落。”
如今的平安一张原本眉目精致的脸上满天星斗似的布满了一个一个红色的结痂,不仅将漂亮藏了个十分十,更是添了丑陋。
想起了前几日的事,平安颇有些不自在,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忽然见他眼底下的乌青更浓,不由道:“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风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这几日休息得挺好,你无须担心。”
“作何骗人?”平安薄怒,将手指向他眼下,道:“你此处的乌青可不替你圆谎。”
风旗顺势将他的手捉住,要放向唇边,平安见他动作,挣扎着要收回手来却看见那人温柔纯粹的眼神,动作不由得一滞。
风旗将那只满目疮痍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道:“我不介意你是什么模样,但我并不希望你身上有伤疤。”
他坦然地说出那句“我不介意你是什么模样”,信誓旦旦,言之凿凿。语气让人信服,但是这样的内容却是未必有多少人会相信的。
若是放在之前,平安也不会相信。因为风旗说的喜欢似乎太过轻易,他也没有拿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来,毕竟年少时的那场初遇是在不能构成让人信服的理由,唯一说得过去的应该就是因为长相了吧。
平安长得极好,眉目精致又不失温和端方,气息干净恬宜,让人见之心生亲近。
但是如今的平安无法怀疑风旗的真心。任何人都无法怀疑一个愿意在所有人都说你得了麻风,浑身都有溃烂的痕迹时亲吻你的人的真心。
平安微微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将情绪掩藏在眸中,风旗感觉心中莫名地骚动,他忽然很想吻他的眼睛,借此了解他深藏的心情。
“多谢你,”平安抬起头,看着风旗,目光与声音都极是认真,“对我这般好。但我也许不能给予你回应,终其一生也不能。你不用——”
没有说出口的话忽然被堵住,风旗没有让他说下去二话不说用唇舌打断了他,平安惊诧至极以至于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拼命挣扎,推开他,然后表达自己的愤怒,然而现实却是大病初愈的世子直接被吻到喘不过气来被放开后还呆呆的样子让风旗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你”世子咽了一下口水,才说出话来:“你做什么?”
风旗笑,那笑容璀璨得要闪得人眼睛都花了,“平安,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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