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未知所为何事?”
风旗在一张行军榻上坐了下来,姿态端正,肃容道:“小王爷身患寒毒而衣夏衫进我风家军营,风某亦不知小王爷所为何事?”
云觞整了整夏衫,道:“不过是想向风少将军表一表我清王府的态度罢了。云氏一族自家曾祖父以来,至青爵是第四代,除曾祖父外,青爵与祖父、家父都身带“料峭”寒毒,身体受不得寒冻,这般寒天,如青爵这般仅着夏衫与将军见面,两个时辰若不服用焚心丸,必死无疑。”说及此处,他抖了抖衣服,续道:“夏衫单薄,青爵并未携带焚心丸。故而,青爵今日与将军之谈,或为此生遗响。”
风旗的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云觞的目光坦荡地流露出不解之意,“我竟不知清王府对离氏皇族的忠诚到此地步。”
云觞姿态从容,道:“古语有言‘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将军听我一言如何?”
风旗闻言,略歪了一□子,斜靠在行军榻上,压低了眼帘,道:“小王爷聪明过人,该明白风某将阁下请来,目的在何?”
云觞道:“这正是青爵要告诉将军的。”他抬起眼睛,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微笑着问道:“世子在宫中如何,与在军营中的将军有何干系呢?”
风旗眉角一跳,抬眸看向云觞的眼神却是添了不善。
云觞视若无睹,继续语气平平道:“青爵敢断言,将军欲与新帝争天下,必输。其中这便是缘由之一。将军多情。古来君王情深误事岂在少数?周幽痴于褒姒,烽火焚国,商纣迷于苏姬,朝歌倒戈,此皆为古人故事,那便在前朝,莫氏哀帝独宠楚氏以致楚氏外戚干政,莫氏江山就此式微。如此种种可知君王情深之弊,非红颜以误国,实帝王之过。何况将军情钟之人乃是男子,天青虽不如大胤于男女天道倍加尊崇,世家之间豢养男宠亦是风尚,但是可曾听闻帝王之家敢翻此禁忌?将军一朝登于帝座,便是万民表率,一举一动,安能随性?况论世子身份,与苏家,与前朝的关联错综复杂,其中利害关系之处,将军可曾有过思量?”
云觞说至此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风旗,只感觉这室内的温度似是又降了好几度,从十枚指尖开始,一片冰冷彻骨,心知寒毒已在作祟,时间紧迫,朗声续道:“此为其一。其二,将军乃是输在英雄二字上了。自古英雄无帝王。为良相需智者,为名将需武者,为帝王者却需仁者。”
“大丈夫仁者无敌,英雄辈心怀黎民,情顾苍生,因何无格称帝?”
“仁者无敌,仁者亦须无情。帝王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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