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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声低浅的呻吟该有多好,但今晚黄轩铭注定只能唱他的独角戏。
好在他可以想象,想象程仁泽模糊地叫他的名字,之后是连绵不绝的脏话,但话语里又像在哀求。
黄轩铭的胯下完全硬起来。他把自己的短裤脱掉,扔到一边。很快又反悔,重新拿起短裤,丢到程仁泽的脸上。
他把被子完全掀开,俯低身子,让自己的下体与程仁泽的肉棒摩擦。
床板再次响起吱呀声,黄轩铭不敢动了。
他重新调转身体,把程仁泽的肉棒送进自己的嘴里。
没有勃起的阴茎像块橡皮糖,一股腥臭混有尿液的味道在黄轩铭的嘴里四散。
黄轩铭用嘴唇撸下他的包皮,舌尖程仁泽的龟头周围打圈,之后像条小蛇般刺激程仁泽的马眼,仿佛要钻进去。
他给程仁泽下了药。
在他去洗澡的时候,黄轩铭偷偷把粉末倒进程仁泽的水杯里,并目睹他完全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