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面,杨柳枝,佛手静持宝瓶,泥塑的庄严法相此刻朦胧在韩儒眼里模糊成一声呼唤。
娘……
红钱串,暖烛灯,星点泪光如油,藤编的箱笼在人手心里抬着仍犹不安扎了又扎,想说的话望及白发人眼里小小的自己浮起又流下。
“此去万千里路,儿已知明行处。”
没了去时的意气风发,韩儒此刻被囚困在床榻间双眼失焦,同样泪光涟涟。
“好涨…唔嗯…好难受…嗯…是什么…嗯嗯…什么东西在…嗯啊…在里面动…哈啊!”
药,是药。
影影绰绰间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落在耳边,湿热又低沉,呼吸间嘶嘶鼓动着噪点,隐约的血腥味令人怀疑这人怕不是舌底压着颗心脏,再多说一句腥肉都会爆裂开血溪喷溅人脸上。
骗人,哪里的药会动得这么厉害?次次都朝自己这“病人”最脆弱的地方撞?撞得人五脏逆位血液抽流,身上失了温一般水汗直涌,偏偏人又紧钉着最潮软的那处狠挤顶榨,心跳怦怦闷声撞压肉,几下就把韩儒治得失语,四肢又酥又麻,细软青丝粘在湿汗鼻翼柔柔颤抖着,嫩尖打着翘钻进唇心,齿关滑进腥浓的热风,粘涩地堵滞呼吸缠得舌肉动弹不得任人翻弄宰割,可怜纸打的身板经不起云雨,来不及生出些许旖旎韩儒就已经粗喘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眼前金星乱炸,脑子里却忽而清明地分辨出鼻尖发丝垂下的香气不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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