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
内里湿腻而冷润,软肉窒息似的紧绞住性器的前端。程霜歌抽噎着提起裙摆,露出那个被顶得隆如雪团似的牝户,仿佛是在徒劳地自证着什么。
他生前曾是家里的次子,生母怨恨他天生怪异,叫她在邻里间抬不起头,于是在妹妹四岁那年,偷偷将他卖给了乡下的村子。
为河神做了祭。
程霜歌已经记不得这些前尘往事了,但他偶尔会做一个梦。梦中的他茫然地站在陌生的院子中央,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欢快地跑过他的身畔。女孩的身后追着几个看不清面孔的熟悉身影,他们喊着:
“妹妹,慢一点,小心别摔着了!”
“妹妹,哥哥新买的酥糖,快来吃罢?”
……妹妹。
如果我是妹妹,大家也会喜欢我吗?
“霜歌…姑娘,你先等一……嘶!”
孟衔章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小臂青筋寸寸暴起,冷汗登时浸透了后背。那生涩又稚嫩的内里根本吞不下外物,黏膜痉挛如脱水濒死的鱼,几乎要把他生生绞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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