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就这样过了几日,褚函身上的伤都是被高手打出来的,外部看上去不甚严重,但其实内里伤的才重,褚函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方小俞早就对这些行刑的人有所耳闻,不过,褚函不说,方小俞只当不知道,也就从不过问为什么褚函仅仅只受了外伤,却每日喝着不知名的药。
方小俞听含章讲过,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没有必要什么都知晓的清楚明白,适当的装装糊涂也好。
时间就这样在褚函日复一日苦涩的汤药中过去了,晨星和郡主契约的时间也到了,马车带着晨星出了郡马府,却是往城外兜了一圈,换了一个门又进了城,方小俞一早就领着人在等她,晨星被秋月扶着下了马车,然后又上了长风商会的马车,马车径直带着人回了褚函家。
褚函自然是得了消息,但是方小俞一早就和她说明了情况,风月楼中的人都是这般情同姐妹,她也有所耳闻,即使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压着,本还压着不舒服的褚函等见到了晨星本人后立刻就为自己方才的行为在心中不住忏悔,只见晨星撩起后背的衣衫,后背上密密麻麻都是烫出来的疤痕,这疤痕褚函也见过,小时候上香的时候,不小心手碰着过点着的香,因为真的很疼,所以褚函一直记着。
可这女子后背怎么会有....这么大面积的烫伤?瞧着瞧着,褚函就不忍心再看了,她退出来的时候,方小俞带着大夫正好赶来,褚函拉住方小俞的袖子嘱咐了一句:“一会你问问大夫,有没有可以祛疤的东西,这么好看的姐姐,后背留下疤就不好了。”
方小俞没有想到褚函会这么说,她盯着褚函瞧了好一阵子,这次露出了一个笑容:“嗯,我会的,谢谢你。”
褚函摆摆手:“你记得多陪这位姐姐说说话,我前头还有事就先走了。”
屋内,秋月早已经泣不成声,她只知道晨星每天都在被郡主打,却是不知道伤的这么重,衣衫褪下的时候,最先湿了眼眶的就是她方才因为有褚函在,秋月一直在忍着,眼下瞧见方小俞带了大夫走了进来,仿佛看见了主心骨一般,泪水也就再也忍不住,方小俞只得无奈先去安慰,床上躺着的晨星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但是紧接着就好似牵动了不知道哪里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声音听得方小俞皱起了眉头:“大夫,你给她瞧瞧,是不是还有哪里有暗伤?”
大夫应声,开始替晨星细细检查,很快就皱起了眉头:“你这小姑娘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你这身上有些关节都有些错位了。”
“什么?”不自觉间,方小俞的音量已经提了起来,很快她就压下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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