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玉怜替他整衣领的空当,悄悄朝她笑了笑,谁知她放心的同时,竟突然红了眼圈,垂下了脑袋。
他只好无奈地摇头。
毕竟是从小陪到大的丫头,终归是有感情的。
从幼时至今,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匆匆十几年已去,又有几人还记得,那个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前的岁月。
李府离皇宫并不远,两人在车厢里耳鬓厮磨一会儿,便听到驾车的宫奴“吁”了声,马车缓缓停下。
秦子墨随着齐誉下了马车,一路被李家长子迎了进去,听说本应该是李延出来迎接的,说是什么伤还未痊愈,脚软发不上力,便没起身,派了长子来迎。
秦子墨心说这老家伙虽是首号齐党,却仍旧倚老卖老,自己这个太子不算什么也就算了,就算是身为齐党顶头上司的齐誉,他竟然都敢摆架子,真是老匹夫!
想着便不由轻笑了声,看来,今儿他这逆了天的请罪,李延是打算一演到底了,倒要看看,这场戏,他究竟是做到了何种地步!
齐誉似乎看出了秦子墨的心思,倾身靠近了些,轻轻捏了捏他袖中的手背。
秦子墨侧头微微一笑,表示没事。
果然,老家伙被从内堂扶出来见客的时候,装的那副病态,简直浮夸到极致,听着那老家伙哼哼唧唧的模样,秦子墨都恨不能笑两声,咬着唇硬是忍下了。
他被扶出来之后,直接慢慢悠悠地坐到了上座上,还用虚弱的口气恭恭敬敬地邀请齐誉坐在另一边的上座上。
这招狠了!
齐誉一旦坐下,那么,秦子墨势必处于尴尬境地,堂堂一国太子,竟然要沦落到坐在臣子的下首,这个下马威简直十足给力!
索性秦子墨抱的这根大腿更给力,直接直挺挺地与他并肩站着,脸色不冷不热地看着坐着的李延,把他看的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然而,毕竟是有些资历的老臣子,齐誉也没打算给他难堪,抓住时间见好就收:“李大人,前些日子的误会,太子殿下深觉自己做的有失身份,多有不当之处,今日特来问候。”
一番话下来,倒是没有明摆了说秦子墨是拉下脸来赔礼道歉的,却也道明了来意,秦子墨听了很是受用,方识趣地接下了话头,向身后的宫奴摆了摆手,接过赔礼亲自摆到了李延的手边,笑的一脸温和:“李大人,当日本宫不巧刚睡醒,起chuang气有些冲,多有不对之处,大人可多担待着些,咱这大丰国可还指望着您老呢!”
话毕,李延的脸先是一楞,而后便又作势暗了下来,想必气还未消,佯装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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