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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子墨也乐得清闲,每天除了伺候一屋子的风信子,就是喝喝茶,下下棋,在御池里钓钓鱼,然后调戏调戏小宫女,再不就是整天躺chuang上品品春gong图,日子好不自在。
好几次被玉怜扯着袖子逛花园,晒太阳,动不动就要被她训:“好好的身段,再这么颓下去,我看怎么胖死你,到时候脑满肠肥的,看宫里的姐妹们不嫌弃死你!”
秦子墨便趁机摸她一把脸蛋,不正经道:“我可在乎不得那么多人,只要玉怜妹妹不嫌弃本太子就成。”
两人成天打打闹闹倒也过的不错。
这日,两人扯笑扯的有些远,一时忘情,便一脚踏进了安和殿的禁区。
那里头躺着睡了三年的老皇帝,禁足着秦子墨的母后。
齐誉早在当年就派人守在了安和殿门前,从不让秦子墨踏入半步。
其实,秦子墨什么都知道。
当年,他的父皇凌迟了齐家大将军齐正天,连具全尸也没有留,更是处决了齐家的一干人等,虽然所谓隆恩浩荡,赦免了齐家小儿齐誉,更是准他沿袭其父位,但说到底,当年的绞杀事件,终归是齐家的一大惨事。
然而,这桩惨事的起因,真是齐将军意图造反?还是皇帝怕功高震主?有些人都一清二楚。
再思及这几年来,自己与齐誉的关系,秦子墨只能摇头苦笑:真是讽刺的很啊!
玉怜一见远处重兵把守的禁殿,立时一惊,连忙连拉带扯:“殿下,咱走吧。”
秦子墨并没有过激的反应,被玉怜拉着就离开了。
走回御花园,秦子墨在亭子里赖着不肯走了,托着腮眼巴巴地瞅着玉怜发嗲:“玉怜,我累,又渴又饿的,你替我去弄些点心来好不好?”
“回殿里去吃不好吗?”
“殿里又闷又热,这儿有清泉,凉快些,”说着就去推玉怜,“去吧,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多些玉酥饼!”
玉怜没辙,嘱咐了他两句便跑去了御厨房,
秦子墨托着腮,真就在亭子里歇了会儿,却并没有等玉怜来。
他起身理了理袍子,摆正了腰间吊着的一块金镶玉,往那座禁殿走去,半步不迟疑。
殿前,守卫兵还是恭恭敬敬地给秦子墨行了礼,刀剑却架在了门口,不容秦子墨靠近半步。
秦子墨也不急,脸上笑的温和,修长的手指抄起腰间的金镶玉随意掂了掂:“兵哥,本太子不过是见见父皇母后罢了,一年也没个几次,你们也太尽忠职守了些吧,”兵哥似乎发现了秦子墨正把玩着的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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