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手进纸袋子里取,却在半途被齐誉一把握住了手,秦子墨抬眸看齐誉,却发现他的脸色不似之前明朗了,眼里流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感,似不安,似悲戚,一瞬间却又什么都没了,只简单一字:“烫。”
秦子墨在齐誉的神色里失神了片刻,突然反握住齐誉的手,拉近,倾身,在齐誉的唇上啜了一口,接着又抢下了齐誉怀里的一整个纸袋子,满足地笑道:“辛苦齐少将了,”又从纸袋里取出一块,迅速扔给了齐誉,“喏,赏你的!”
齐誉下意识一接,没想到会那么烫,掂了好几回才勉强拿住,那副样子兴许和平日里沉稳严肃的模样相去甚远,让秦子墨笑了好一会儿。
重新拉着齐誉坐会梧桐树下,两人看了会儿星星,吹了会儿冷风,一起吃了会儿十足肉馅儿的大饼,心中各自回想起了遥不可及的当年,更多的是开心和天真的憧憬,何曾想过会有今后的这些无奈和矛盾。
有时候,未知的命运会给你一个惊喜,可喜在哪儿?
这么些年来,他们二人只能从那一波又一波的惊中,竭尽全力地寻找细微的喜,到头来,费尽心力,找的满手疮痍,却只寻得少得可怜的一些相偎相依。
够吗?不够。
然而,他们是没有资格贪婪的,这样,就已经是上天能给他们的最大恩赐了。
秦子墨咬下手里最后一口烧饼,突然伸出油光光的手捏住了齐誉精致的下巴,将他的头扭向自己,然后一边嚼着烧饼,一边糊着声道:“你是不是忘了和我说一句话?”
齐誉漆黑的眸子犹如漩涡般,轻而易举地便将秦子墨卷了进去,他似乎知道齐誉在想什么,却又不那么清楚。
对视良久,齐誉伸手抓住了掐住他下巴的手,拉起秦子墨朝马走去,“回家。”
二人上马后便扬尘而去,没有丝毫停留。
颠簸间,秦子墨怀里揣着的烧饼袋子落到了地上,还未吃完的饼滚落一地,浸于尘泥。
耳边急速而过的风带走了一句轻语,飘去了越来越远的身后,犹如回不来的过去,看不到,也听不到:
“生辰快乐。”
齐誉将秦子墨送回宫,似乎还想留一夜,却被秦子墨委婉拒了:“你也终归是娶了妻了,娶进门便要负责任,我没什么要求,只望你至少对她好一些,不要。。。”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些?等了半个月,直到今夜,你要说的。。。还是只有这些?”齐誉紧紧扣住秦子墨的肩,仿佛下一刻就会不顾一切地将他搂紧怀抱,带离这个地方。
秦子墨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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