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像是重新回到母胎温暖的羊水里,浑身的毛孔都畅快地张开了。
符殊俯下身一脸的享受畅快,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对方抖如糠筛的身体上,烙铁一样炽热粗壮的性器不断在软烂一片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将深处喷出的滑腻淫液一下又一下重新捣回肉腔深处,每次都是狠狠顶入再把茎身拔出大半,将蚌穴里的嫩肉剐蹭到抽搐。
碍事的上衣已经褪至腰腹,露出下面汗涔涔的蜜色背脊,发力时精壮有力的肌肉愤然隆起,宽肩一展,宛如盯准猎物的雄鹰,展翅向其袭去。
而他身下的柔弱美人便是被按在地上的美味猎物,凭他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只能被迫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将那最私密销魂的地方彻底暴露在人前,任其侵犯。
原本便艳丽熟烂的花穴此时被蹂躏得愈发猩红糜艳,泥泞不堪,汁水随着激烈的交媾往外一股股喷泄,翻开的花唇都被涂上晶莹的蜜液,如同一朵彻底被捣烂,践踏,榨干的红艳牡丹。
那朵名艳天下的牡丹盛开在浑浊的黑夜,被众人把玩欣赏,此刻更是被人花重金摘下,拿在手里被攥紧,揉捏成一滩烂泥和汁水。
太漂亮了,即使被人踩在烂泥里,他身上散发的幽香也勾得人心痒痒。
即使符殊作为魔族的少主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位绝色,妩媚的美人。
骚浪的天性像淫毒一样浸在骨肉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脖颈,手臂,背脊,细腰,玉足甚至是头发丝都令人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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