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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可是。
虞凛颓丧地靠坐在墙角,抬手挡住了双眸,不想再看到那张令他心神不定的脸。
“我们之间的协议到此为止,我不需要你的抚慰,你有需求的时候去找别人吧,或者也可以让我给你安排美人。”
“你不需要我?那你还想找谁?”虞凛的声音冰冷,极力克制着什么。
“谁都可以。”莱蓝扣上剩余的纽扣,沉声说,“我宁愿痛。”
虞凛垂在地上的手蓦地捏紧成拳,指甲掐入掌心又缓缓松开,他放下挡了半张脸的手臂,先前心碎又失控的情绪从面庞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如死水的无动于衷。
跟之前他在那段虚假的婚姻关系里一模一样的淡漠和无所谓。
“随你吧。”虞凛淡淡地说,“我不会再主动碰你了。”
在婚姻关系里被贺邵崎羞辱,钟情的对象又对他捧上的真心弃若敝履,他实在已经厌烦了。
厌烦去扮演一个没有丝毫威胁性的温柔情人,让他们都觉得,挥霍他的温柔毫无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