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距离

历过吧，毕竟在之前，她对跪着挨打能爽到这回事也是将信将疑。

许期解释说：“我是，呃，以前是当老师的。但我教的是高中生，而且现在也不提倡T罚了……我没打过人手板，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算什么，实践出真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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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看了半天，程晏竟然笑了，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算是被逗的还是被气的：“你这幅表情，不会是打算说，想哪天也打我一顿试试看吧？我不是switch，也从来不收brat，你最好别有这种心思。”

这些名词许期也是了解的，她点了点头，又想起来程晏三令五申需要她开口回应，于是忍住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羞耻感，小声说：“明白了。”

她似乎天然地知道什么时候应该乖，虽然偶尔乖得让人措手不及。

“你是故意的吗？”程晏眉毛拧起，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许期茫然抬头：“什么。”

“……”程晏无语，按了按眉心，“没什么，你不用回答了。”

许期喝掉最后一口水，把玻璃杯递给她放回去，又T1aN了T1aN唇角，让她帮忙够一下床头柜上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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