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笑:“程晏是谁?不认识。”
“是你。”
许期咬唇,闭上眼睛。
“是……主人。”
终于叫出了这个称呼,似乎,也没有十分难以启齿,可她羞于睁开眼睛,不敢去看面前的人是什么表情。
“很好。”程晏波澜不惊,m0了m0她的头发,站起身来,“你知道自己今天错在哪里吗?”
许期回忆起程晏握住她脖子时的表情,声音不自主地染上颤抖。
“我来的时候,没有戴上、戴上项圈。”
程晏语调冷淡,没有因为她在发抖而留情,她反问:“你觉得我应该罚你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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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期轻轻咬住嘴唇,又松开。
她害怕程晏,又信任程晏,自己也想不通这GU诡异的信任感是来自于何处。是因为她终于把程晏当成“主人”了吗?她在挨打,在忍受,可又从对程晏的服从中,感受到一丝安全。
“……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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