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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期怔愣良久,张了张嘴:“你大学的专业不是经济学,是心理学吧?”
然而程晏坦然道:“心理学没有系统地学习过,但有所涉猎。我妈妈有心理学的博士学位,家里相关的书不少。”
许期愕然:“当dom的门槛这么高吗?”
“倒也没有,是我小时候看书b较杂。”程晏笑起来,让她自己扶着热水袋,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话音一转,“所以我当得怎么样?”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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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你的dom,我表现得怎么样?”
“当然是特别好,完美,无可挑剔。”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思考,许期不假思索地回答完,看着她的眼睛,弱声补充,“虽然我没什么用来对b也不知道打分标准是什么……但是用我的标准,就是很好。”
程晏忍俊不禁,对她点点头:“那就好。”
“那我呢?”既然要复盘,许期立刻问,“我表现得怎么样,作为sub?”
“唔,想听实话吗?用dom评价sub的标准来说,勉勉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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