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他会对她有什么企图。
以季宴礼的人才与家世,他根本不缺nV人投怀送抱,也许只是在国外待久了,表达上没有那么含蓄,但余笙自己总得学会避嫌。
然而那条信息发出去很久,那边却再也没有了回应。
她没多想,想着季宴礼也许是睡了,也或许他一开始根本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季宴礼不可能缺了他们这一场饭局,也完全没必要与他们这样的阶级搭上任何关系,他们给不了他任何助益,反倒更想从他身上蹭到些许好处。
这一番折腾,余笙没了睡意,放下手机,她起身想去外面倒杯水喝,才从卧室出来,却发现黑黢黢的客厅沙发上,却是坐了个人。
她捂住惊跳的心口,就着微弱的光线看了好一会儿,才辨出那人是林儒洲。
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g什么?
余笙心里疑惑,开灯走过去:“儒洲,怎么坐这儿?”
林儒洲垂着头,颈骨仿佛折断似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你怎么了?事情谈得不顺利吗?”余笙坐在他旁边,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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