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止血消炎的药。
赵医生临走前,又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丢下了一句:“日常还是要多小心些,不然当初何必非得缝美容针?”
语气不算太客气。
郑庭霄对人心的把控是何等JiNg准,敏锐地察觉到掩藏的那一点儿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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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拧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发作,平淡地将人送走,回过头去看时颜。
她已经不哭了,可眼眶还是通红,反复m0着自己脚趾,徒劳的转移疼痛。
这样子,就让人很想哄一哄她。
可郑庭霄张了张嘴,半晌,最后变成了:“要g嘛和我说。”
时颜抬起头看他,鼻尖儿也哭得通红:“我要回去。”
她声音挺疏远。刚才怕疼时那GU娇滴滴的味道褪下去,在床上被磋磨得沙哑没棱角的味道也褪下去,这会儿的她看起来有点冷。
“回哪儿?你自己能生活吗?”郑庭霄语带讥诮:“上厕所怎么办?喝水怎么办?你还想再把伤口弄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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