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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做只能蜷缩在妈妈身後的小兽,张开双臂挡在那个男人和妈妈之间,可幼童的小小身板又能有什麽用处?他被男人狠狠扇了一掌跌到妈妈怀里。他痛恨自己还没长大,还不够有结实的身T能挡住妈妈和那个男人。
唯一能让人高兴的是——他还没想到这里,就见妈妈的睫毛轻颤,眉头紧蹙的睁开眼来,一贯冷淡的目光再次投向他,像往常那样。
他欣喜的眸光在触及妈妈的眼神後颤了颤,终究是垂眼再度黯淡下来。看来是错觉吧,戚渊心想,脑海里却仍不断想起他在昏迷前,从妈妈眼里窥见的那丝温度。
陆权榕一睁眼,便看见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男孩傻楞楞的盯着她看,她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他的视线,余光却又瞥见印在小孩稚nEnG左颊上的深红sE,那是戚渊为她挡的那巴掌。
想到这里,陆权榕抬手想碰一碰男孩的伤,神sE却闪过一瞬犹疑,她歛眸转过身,「醒了?我去给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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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一个穿着白大袍的男人和拿着一杯水的陆权榕并肩走进戚渊的病房,他在戚渊的床前站定,亲切开口:「小渊,你好啊,我是妈妈的朋友,可以叫我秦叔叔。」
戚渊手里接过陆权榕递过来的水,并不做反应,只是捧着水杯咕嘟咕嘟的喝起水来。
见状,陆权榕凝眉,小声的训斥他:「怎麽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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