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邪火泄了大半,便想着高高兴兴地回府,再找个美人儿缠绵几番,这就想到了冯玉郎。
这冯玉郎是城南冯员外的三子,从小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所以冯员外便给他取了个“玉郎”的名字。冯玉郎十六岁时,范炎霸听闻其美名,约到醉仙楼雅间一叙,见面果然是个妙人儿,便二话不说,推上软榻便奸了。
冯玉郎从小受宠,哪里吃过这种苦?跳脚咒骂,抵死不从,这倒挑起了范炎霸的兴趣,直接往冯员外府上投了名帖,叫了小轿儿,把冯玉郎强行抬进府,收了当男夫人。
冯员外求告无门,一病不起。起初冯玉郎刚入府仍是带刺儿玫瑰一般,日子久了,身子驯服了,明白自己再怎么娇生惯养,也只是土豪财绅家的孩子,跟郡王府的势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随后也就软了身子,贴骨贴肉地服侍范炎霸,身子也被调教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地步。
范炎霸回了府,直奔冯玉郎的小院,见到冯玉郎二话不说,揽了腰就扔到榻上,直接脱了冯玉郎的裤子。
冯玉郎满脸娇羞,扭着臀不依,“爷这几日都不来看玉郎,来了就要行这龌龊事,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小婊子赶快给爷趴好,你相公我来给你恩泽,你还不赶快扒开屁股接着?!”掰开冯玉郎的臀缝,手指往里探进,果然摸到一根三指粗的玉质假阳,范炎霸嘿嘿淫笑,“你这骚屁眼一日不拿东西塞着,就难受得紧,今日本大爷抽空来给你掏掏,你还敢拿乔?”
冯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摆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欢样子,“还不是因为爷的金枪粗大,若不事先开身,那里哪儿容得下爷的巨物?爷不来怜惜玉郎 ,反而骂玉郎骚贱……玉郎心里难过……”
把假阳从冯玉郎身子里抠出来,范炎霸解开裤腰,掏出自己已经壮大的阳物,抵住冯玉郎臀缝里一开一合的小眼儿,“玉郎莫要难过,爷这就给你纡解纡解!”不待说完,也不做润滑扩张,直接扶着乌黑粗壮的大肉棒就札了进去,一捅到底!
“哎哟!爷,您轻点!这么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粗大骤然冲进,冯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费力地吞吃着范炎霸的金枪,粗壮的男物刚刚入体,总是要难受一下,之后的美妙那就只有冯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爷的金枪刚刚插进去,你就叫得这么欢,爷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说罢,不等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乱冲一气,操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操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 !玉郎的后门儿要被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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