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着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天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范母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炎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么?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着你,可眼见晓娥怀着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炎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炎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炎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着歪斜着跪在地上的范炎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炎霸甩开姚晓娥抓着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的椅子上,斜楞着眼看着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着眼睛,哀戚地看着范炎霸,“相公怎么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炎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炎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着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么能让范炎霸不气恨?只是碍于父母情面,不好当着祖宗牌位发飙,范炎霸半眯着眼睛鼻尖冲天地对着姚晓娥冷哼。
“姚晓娥,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诡计骗了爹娘,你这辈子都别想进郡王府!现在你既然进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规矩,莫要在爷面前耍把戏!在这郡王府里,爷就是天,爷就是王法规矩!你若是想凭着你的小算计翻天,小心哪天爷不爽,跟你翻了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晓娥咬了咬牙,垂下头低声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待拐到看不见祠堂的地方,姚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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