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午餐袋打开,拿出一个包着油纸的三明治。它还热着,看上去很新鲜,一共两层。生菜、西红柿、用黄油煎过的火腿片和单面煎的荷包蛋的组合,在三片面包里重复了两次。
他拿出一片火腿,丢到了狗旁边。狗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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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流浪汉朝三人走过来,说:“你们警察这么闲,还在玩狗啊?”
阿费:“这是公务事,老伯。”
振杰也点了点头。为了不吓到流浪汉,他没有提草丛里有一条人手的事。
流浪汉:“这条狗昨天就在这里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的栓来的。”
振杰:“男人?长什么样?”
流浪汉:“卷头发,比你高多了,带了把很长的刀。”
振杰看向阿费:“现代真的还有这种人啊??大侠、锦衣卫什么的。”
阿费:“噢,大惊小怪了吧,大侠配得是剑,锦衣卫配得是绣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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