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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想想这些天的辛酸,悲从中来,烘干机适时地响起结束工作的滴滴声。
身后那只恶魔还在晃着尾巴得意洋洋逗弄他:“洗内裤洗得爽吗小色鬼,要是对着我的内裤做见不得光的事情……有你好看的。”
“不会。”
阮言把血浆插好吸管递给克莱穆,冷着脸强调一遍:“不会做这种事。”洗衣机洗内衣时不会春心萌动,只会恨自己为什么要出厂。
他是被迫当奴隶,又不是真的M,难道真的会有人工作爱上老板、训练爱上教官、坐牢爱上狱警?
克莱穆问这个话就像老板问他是不是爱上了自己的大PPT,有没有被性感的企划书诱惑。
“真胆小……”血浆没有被接去,反而是手腕被抓住,一把将他扯进单人休眠仓,结结实实跌在克莱穆汹涌的胸肉上,头被大手摁到恶魔的颈窝:“这个味道熟悉吗?”
阮言不知道市面上号称让人腿软心跳的仿信息素香水是多少钱一毫升,也不知道根据个人体香性香的特调定制款多难到手。
他以为这是克莱穆给他出的考题,仔细闻闻,呼出的气让这只恶魔种心猿意马时,得出答案:“没闻过,但你确实有点味,该洗澡了。”
脑袋被砰一下按进休眠仓枕头里,力道之大甚至让阮言的鼻梁隔着记忆材料撞到仓底,耳畔是克莱穆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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