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发怒时一拳砸烂了。
现在克莱穆盯着这唯一的椅子发了一会儿呆,又四下环顾,似乎想在这小小的寝室里找出能让二人秉烛对坐夜谈的场所。虽然不合时宜,但阮言突然发笑:克莱穆真的很像在过小的窝窝里转圈找地方卧下的大狗。
很快阮言就笑不出来了,这个莽夫自己大喇喇坐到椅子上,先把他往自己腿间带了带,疑似觉得不妥,最终居然扣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书桌上!
他不得不狼狈地翘着脚,以防稍微放松落下时双足就要踩在克莱穆的膝盖上。阮言求饶似的举起手:“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我困了,拜托快点结束吧。”
克莱穆迟疑着用手捞住他躲个不停的双腿,在他的脚要被迫踩在克莱穆的大腿上时,阮言紧急改变姿势一脚踏在他精心挑选的坐垫上。这位大少爷不满地皱眉,将下巴搁在阮言的大腿上,又不敢完全泄力显得自己很重,以这种变扭的姿势说话:“我要你要答应我,无论怎样都不能生我的气。”
这句话一出就让阮言疑心他已经犯了大错,试探着问:“所以你做了什么呢?”
“军部挂钩的考核是各大家族世家不能插手的,所以哪怕是我也不知道具体的考核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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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件事,阮言其实已经放下了,如果他们真的能手眼遮天到提前知道考核标准,那怎么会让自己什么都不做,队伍落后到第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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