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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克莱穆翻了个身,他刻意穿着的丁字裤系带已经松开,厚而紧致的臀堂而皇之地朝着阮言的方向。
“是谁……谁都没关系,太难受了。”
在含糊的意识里已经分不清什么雷池界限,阮言像猫似的轻巧,慢慢覆到克莱穆呼吸均匀的脊背上,手指试探性地顺着脊柱滑下,落入股缝。
臀肉太紧,夹得他手指寸步难行,勉强摸到紧闭的穴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再动不了了。阮言紧蹙眉头,另一只手往克莱穆前面沉甸甸的阴茎摸去——已经湿了。
顶端湿漉漉地将半块小小布料顶起,硬得不明不白,像是做了旖梦。阮言替他撸动几下,看起来睡得很死的人还唔嗯低吟起来,腰也下意识前后微微摆动。
后穴自然也放松些许,足够把手指伸进去,甚至还能多加一根小幅抽插,穴肉怯生生绞着手指,没有自主意识的阮言很快就感到不耐烦,下身胀得发痛。
抽出抚慰阴茎的手,转而摸到克莱穆毛茸茸的后脑,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将他从侧躺的姿势变为趴卧,直接按进被褥里,阴差阳错复现了那次对阮言的“霸凌”。
身下的人闷哼出声,又即刻安静,只有背部在激烈地起伏。阮言将自己热到发烫的东西解放出来,抵在克莱穆的臀缝,几次要进入穴口都因为湿滑错开,急得小声哼唧。
再次尝试时,刚刚还紧缩的穴口居然自己竭力放松,虽然还是艰涩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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