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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布料吸收了恶魔种少爷急促的喘息,以及被操到深处时压迫肋骨发出的抽气,让魅魔化的阮言以为他还在睡奸,或者说他并不在乎这是否是睡奸,只要对方没有反抗就可以。
而大少爷似乎极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操得很爽,更不肯承认自己一开始就醒了,就这么乖乖被当做烂布娃娃似的摆弄,甚至还有隐晦的期待。
哪怕下身的阴茎光是贴在床单上摩擦都已经悄悄射了一发,身下黏糊糊一片狼藉,却还是咬紧牙关,死不作声。
他哪里知道阮言此刻的状态,还在硬撑着博弈,思考着这样大的幅度还不醒是不是有点可疑……却被一下下极深的操弄顶得乱颤,思绪全乱,脚趾悄悄蜷紧,不听话的阴茎又默默在被褥里兀自硬起来。
如果…如果这个不解风情的穷鬼能换个姿势的话……自己至少能偷偷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克莱穆艰难地咬着舌尖想象,月白的肌肤…像黑天鹅一样的发色…酡红的脸颊…会露出沉迷于他肉体的神情吗?
想看…想看……他迷茫地试图转头,却被阮言压得更紧,他还没有看到身后那双金色的瞳仁和微吐的舌尖是何等艳情,与往常大不同的强硬已经让克莱穆硬得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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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与贫穷不符,白净纤长的手终于放过他的后颈,骤然向下,划过宽厚的脊背,塞入身体与被褥的间隙,克莱穆紧张地夹住腿,不想让他发现湿黏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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