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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言早就想回休眠仓睡觉,刚想自己爬下去就被拦腰抱住,眼前一晃被打横抱起。
就几步路的距离硬生生被大少爷走出了“送你回家”的气氛,塞到被子里还不忘给他掖好被角,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只安抚玩偶放到他枕边:“睡吧。”
不明所以,一觉好眠。
醒来时又是记忆全无,阮言一睁眼和枕头边的兔子玩偶大眼瞪小眼,还没反应过来,刚要起身就躺了回去:浑身酸疼。
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舌头痛痛的,喉咙也哑了,哼了两声他高高在上的舍友就像听到军令似的一下支愣起来,笔直地站到床边:“怎么了?”
什么情况?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阮言只是揉着眼睛试图清清喉咙说话,红头发就垂到眼前,咖色的肌肤干燥温暖,先是额头相贴,又唇上一热,发出细小的“啵”声,阮言整个人石化了,面前的克莱穆黑里透红,强装若无其事:“咳,没发烧。”
这又是什么种族习俗吗?贴面礼?亲吻礼?
眼睛一闭一翻身,阮言觉得他应该是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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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笼觉的迷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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