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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除了凶恶野蛮的血腥气,还有泪水的味道,克莱穆又是为什么而哭泣呢?
他的下巴被毛蓬蓬的头发淹没,克莱穆将头埋到他颈侧:“我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如果不是情侣,难道你只想当炮友吗?”
说到“炮友”二字时他咬牙切齿,抬头轻咬阮言的鼻尖,在阮言喊痛之前又松口,亲亲留下的齿痕:“你不准这样滥情!”
阮言觉得自己也要哭了:“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本来怨恨中带着情色的气氛瞬间中断,克莱穆擦了擦眼泪一脸不解,骑在他腰上像傻子一样掰手指:“我们至少做了两次吧?如果按照你射精的次数来算应该是三次,不对,四次……”
怎么还说的有头有尾的,刚刚在卡特房间里时,卡特的表述也不像在开玩笑或者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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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他们的态度变化也非常集中且诡异,处处都有可疑的痕迹。
阮言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坦白:“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记得,我可能有梦游症或者失忆症,也可能是人格分裂。”
克莱穆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甚至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是痛的…不是梦…在卡特房间里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一场恶梦,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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