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发生任何事,谁都不许进去。
林木子此时正指著谢玄衣的鼻子一通大骂。
“都什麽时候还这麽死性不改!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体到底如何啊?”
“知道,知道。不过就是因为朝不保夕,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嘛,免得明天忽然蹬腿了,还未曾好好享受,朕岂不亏大了。”谢玄衣慢条斯理地解释著自己的道理,看著气得跳脚的林木子,他倒是笑得很愉悦。
“想我身为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医,居然一身才华被你用在调制春药上,何其可恨!”
林木子接著仰天长啸,但是谢玄衣却不理会他了,他知道这个疯神医骂归骂,自己交待的事好歹都会完成的。他看了看之前被谢苍穹拽到地上的烟杆,小心翼翼地拣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安然地点著烟,就那麽悠闲地靠在床闭目抽了起来。
人生苦短,浅浅一个死字实在拘束太多,不管如何,既然总是难免一死,还不如有生之年,尽享欢乐。
林木子在谢玄衣的寝宫和太医院之间忙活了半天,最後愤愤地拍著桌子留下了一副药方以及两颗药丸。
药方是用来调理谢玄衣刚受的伤,而那两颗药丸则是谢玄衣心心念念的春宵千金丸。
“说实话,我可没想过陛下就靠这样的春药便能重振雄风,之前吃了那麽多,不也没用吗?”
林木子看著谢玄衣收好药丸,相当鄙夷对方即使要靠吃药也定要一夜风流的这种行径。
谢玄衣不以为然,悠悠地吐出口烟丝,“有用没用,你就不必担心了,朕有些疲惫,要休息一会儿,若林兄你没什麽事就自便吧。”
“哼,当初我要是卫行风,就直接割了你的祸根!省得惹这麽多事!”
林木子摔门而出,身後的谢玄衣却忍不住大笑不已,对方纵使是神医,又岂会知道令自己再举之法竟会如此荒唐,而自己居然甘之如饴。
那是一种谢玄衣从未品尝过的快感方式,往日他也算亵玩过不少娈童,每每对方在他身下或哭或闹,再到辗转呻吟,总让他生起一股征服的快感,特别是骄傲若卫行风者,也会在紧要关头哀声低求,那滋味真是美不可言。
那时,他总觉得承欢人下实在是件有伤自尊之事,但是那日被陆夭夭一番伺弄之後,谢玄衣方知其中之妙。
况且这几年来,不管他吃了多少药,试了多少方法,却只有这个法子能让他疲软已久的男根再展雄风,也只好一试到底。
晚上,谢玄衣刚用完晚膳,便将明顺招呼到了身边。
“今天白天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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