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日头正盛,冬日的天气却渐渐凉了下来,侯燃头晕脑胀,看见天上h灿灿的太yAn,倒觉得暖和,便将两腿一撇,仰卧在石子路上。宋兆奎走过来,将手放在他额头上,故作冷漠的脸上也不免露出几分忧虑。
“你发烧了。”宋兆奎把他上身扶起,将行囊中的水壶倒出水来给他喝,侯燃喝了两口,粗喘着自己坐起来,以手撑头,看着不远处的河水发呆。
“你还知道我们要去哪吗?”宋兆奎有些恼怒地叫着,“别是把我们绕晕了,你又Si了,叫我有家不能回。”
侯燃有些耳鸣,他身上冒着虚汗,远远看着河水上的波光,被宋兆奎晃了一下,那波光便挤挤攘攘地占满了他的视线。侯燃抓着他的手,挣扎着站起来。
“那是谁?”侯燃有些腿软,半靠在宋兆奎的身上,他直直盯着河道,伸出一只手指指向对面河岸上站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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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男人,是侯燃下山前就见过的男人,那人说,他是侯亭的丈夫,是他的父亲。那人现在就站在河岸边,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侯燃看不清他的五官,却无端觉得就是那个男人。
“是有个人,”余立走近了来拉着他的手,说道,“他怀里抱着个孩子,倒像是在看你。”
说话间,侯燃眼见男人走上前一步,在上游对岸朝他举起手,将抱着的东西兀地扔进了水里。看着的三人皆惊呼一声,唯有侯燃眼看着河水带着婴孩冲向下游,便万事不顾,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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