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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冼帝命人将萧楚生猎来的野味烤了,赐予众人品尝。
不知何时,商承王居然端着酒杯隔着桌案,坐到了顾戚对面,且极其恭敬,“先生,我商承王余永昶昔年所做的那些混账事,还望先生海涵。今日自罚一杯。”说完,他也不管顾戚听没听明白,认真的喝完手里的酒。
顾戚又瞧了眼商承王,记忆里才恍然想起些什么,说道,“既然有心悔过,无须再提。”
呃?!就这样,这样一句话?
商承王没想他回答的这般风轻云淡,不见喜怒,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接话。而此时,只见对方已站起身,寻了个理由向文冼帝告退,朝一旁的侧厅走去。
商承王见他就这么走了,根本未把自己放在心上,哪怕一点点都没有。以前一直没想明白的东西,终于让人摸到点什么。甚至之前文冼帝同他说的那些计策都被抛诸脑后,原来自己不仅仅是想拥有他,更重要的是能得到他的些许在意,而不是这番语气平淡,又自然转身而去,根本和他是一点交集都没有。甚至商承王知道他为何会告退,绝对不会是因为他心里想逃避,才借故离开,而是因为那个少年向来就有午睡的习惯,此时已酒过三巡,文冼帝都打算散席去休息了。更何况是他,这么多年了,依然还保持着这些不变的习惯......
豁然开窍后,商承王明白了,令自己神魂颠倒的,原来是对方那颗碰不到的沉然的心,所以当年觉得将人送回去,也许就能得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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