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最长告别

戚神情犹疑，内心挣扎，“但这件事发生后，你应该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对不对？”心道，什么时候竟连谎言都难以忍受了。

萧楚生没有说话。

“周崇打算让长离军去开垦那片荒地，你打算怎么做？”怎么还是如此放心不下？......

“屯田屯粮，蛰伏养兵，也不错。”萧楚生目的非常明确。

顾戚摇头，慎重道，“你若借此养精蓄锐，那就正中他人下怀。你需要做的是将长离军化整为零。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长离军只是在这里种田，并且今后还能向朝廷上交收成的大半。懂吗？”

“好。”萧楚生蹙眉，却没问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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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顾戚口气温和，细语轻喃，“不要和百姓们讲大道理，你和他们要谈人情世故恩威并济。不要和开平这里的官员们谈你要做什么，你只要告诉他们能得到什么，南地大荒能变成什么。而宫中的那些朝臣们，不要和他们谈交情，你要和他们说你的鸿鹄之志，你要帮皇上拓疆拓土。”顾戚说的声音都有些不稳了，“凤梧，为师告诉你的是不要去计较那个文冼帝，也不要试图去改变百姓的看法。你就是你自己。懂吗？”

“师父，你，你要做什么？”萧楚生听到这里，感到某种前所未有的哀伤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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