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不能探听他人的任务目的,但他们几个被派来中洲的,都是奔着掌握权力,控制帝君为目的的,一点都不难猜。
张正甫凝视着顾戚,此时他们彼此都是易容后的容貌,但毕竟熟悉,熟悉到这张脸早就黏在各自脸上,连假相都变得越来越真,哪里还有所谓的真实。甚至他张正甫都快忘了玉玊本来的相貌,记忆里的那个小小少年,犹如一块完美无瑕的璞玉,让人舍不得雕琢丝毫,坚韧朴实无华,是个从内至外一览无余的清隽之人。
“秦琛把那张药方交给文冼帝时,当夜,周崇就拿着药方直接找了太医院的刘院使问了,大显周朝的医术,你也知道,刘竟宏看过方子,就知道是什么病症,直接就和皇上禀明了情况。这情蛊无药可解,方子所开的也是蚀人心智之物,最后会被蛊虫所控。但是,只要受蛊之人愿意与人亲近,就构不成任何危险,反而益处多多。但若是按着这方子上的药吃上个一年半载,后果不堪设想。只是刘院使想不明白下蛊之人的真实用意,我看那个狗皇帝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只是苦了你。”要不是之前和左思明在醉问楼喝了那十几坛酒,他都不知道朝中出了这么多事,回头就向刘院使问明了情况。
毕竟他也是太医,问这些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易永伤,当年就是他张太医门下的学徒。
顾戚神色复杂,原来周崇早就知道,却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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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为什么?!
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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