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伺候老板

慕衍无力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拳砸在了床上。

另一边的教授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长吐了一口气，整个卧室都充满了烟草的味道。

五年不见，他的乖孩子脾气变得暴躁多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很快就响了，像是意料之中，他按了接听键。

教授没有先说话，是在等待着对面的人先开口。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在他耐心快要耗完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

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主人，奴错了，五年了，我，奴真的快要憋死了，主人从前不在的时候，奴可以不停的工作，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主人回来以后，我不，奴做不到了，主人，求你，我真的求求你，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说了几次我了？”陆言又点了根烟，嗓音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低低沉沉。

那种感觉回来之后，慕衍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四，四次……”

“那就先掌嘴，四十下，把摄像头打开，我要看着！”

还不错，没有忘记他从前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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