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听进去了,听话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去。
傅玄端着药碗和糖饼就往柳春谋房里走去,一进去就看见柳春谋正等着自己,桌上摆着几张地图和布防图。
傅玄用手摸了摸碗壁,想着这药凉了恐怕更苦,便催着人先喝了药再商量事情。柳春谋被这药味一熏,眉头已经皱得老高,想着这人忙了一天就为了这一碗,只得忍耐喝了几口。
“这什么药怎么这么苦?”柳春谋放下碗,道:“我看你也别劳神,你也说过这药得长久时日喝着才有用,这一日两日的并不见效。在外行军作战,哪有每日配药煎药的功夫。”
傅玄坚持道:“能喝一天就好一天,我在你身边一天就安排一天,你不必劳心,忍耐多喝几次就不觉得苦了。”
这哪里是伺候,分明是每日监督。
傅玄哄道:“你还是觉着苦的话,就吃些糖饼解解。”
他顺手捏了一块喂过去,柳春谋吃了,眉头又紧锁了起来,立即道:“这也太甜了。这口里一会儿像吃黄连,一会儿又吃饴糖。”
傅玄笑道:“真有这么甜吗?”
柳春谋浅浅瞪他一眼,瞬间动了歪脑筋,突然伸手用胳膊把人脖子圈进来,趁人没反应勾着脖子就凑过去亲吻。傅玄哪里会拒绝,唇舌交缠之间果然尝到嘴里苦味甜味相融在一块。傅玄扣着人脑袋加重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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