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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傅玄听了,眼神也有些吓人。偏当事人柳春谋细细品了品这话,不怒反笑道:“本将军征战十年,手中不知沾染多少鲜血,自然杀孽不轻。纵使命中注定不得善终,也是意料之中。你这天师不过顺势捉言,算出个人人可以知晓的命理,看来没什么能耐。”
良玉隐脸上却无其他神色,他不笑时五官自带一种阴郁肃穆,还真有些高人的通透神秘。
“将军为国为民上阵杀敌,自然不能算是恶因孽障。我说的是杀害无辜良善才会报应回来。若草民算的没错,将军身上有一桩手足亲人的人命债,正巧犯了天忌。”
傅玄时刻将柳春谋的反应尽收眼底,看见他顷刻间脸上血色全无,咬紧了牙关。他立刻站到柳春谋身旁,向良玉隐喝道:“这等无妄虚言,你再胡说绝不饶你。”
良玉隐看着傅玄抚在柳春谋肩头的手一会儿,忽然露出抱歉的笑容,马上转口道:“将军恕罪,草民方才只是随口猜测,仅凭手相测得难免疏忽,将军不必担心。”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纵使命中有劫,到时也有破解之法。”
说完,连忙牵走了阿容告辞出门,柳春谋也没有下令阻止。
气氛一时凝重,太守也不敢久留,跟着把人送出去就离开了,只剩傅玄有些担忧地看着柳春谋。
柳春谋把肩头的手牵下来,神色恢复寻常,缓缓道:“那良玉隐想来不敢胡言,你应该已经知道他说的手足亲人就是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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