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与桨10：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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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转身就走，不再回头，她又要怎么办。

叹气，灭了烟走过去，牵起手说：

“我们走。”

聂方舟松一口气，嗯一声，夹杂浓重的鼻音。

……

你看，海上灯塔还亮着，晨光马上要突破黑夜，在那无边的海面，能否看清一叶方舟的漂泊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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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窦：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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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楟来了电话，问她是不是被拐，是否需要他扛着大Pa0去营救，她这才打住回忆。

大门口除了那八个字他没办法处理消灭，其他都被他收拾g净。江楟已经早一步翻墙进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厅那张意大利进口皮质沙发上休息。

家里空荡荡，空气里漫着一阵厚重的灰尘味，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过了。聂方舟走过去，将手里被她折磨得已经有些软烂的钞票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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