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与桨21：小心翼翼

我喝了不知几个度，兴奋过头，你就全当我发癫发嗡风。”他用下巴抵在她肩窝，侧头看她，鼻尖扫过她皮肤，这辈子没这样小声说过话，对不起三个字更是头一次从他嘴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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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方舟嗯一声，短暂停顿，也没闪躲：

“我就怕你赶我走。”

“怕什么，”他说，“我还怕你一个人跑了，回个家还得小心翼翼看你脸sE。”

拜托，他运气爆棚才捡来这么一个老婆，除非真的痴傻才会让她走。

聂方舟看他，鼻尖擦过他的鼻尖，发现他垂眼正盯着她嘴唇，耳朵发热。

慢慢抿一抿下唇，声音渐小：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谁讲你没地方可去。”江楟抿抿唇，忍住冲动，“你呆在这里，要还有下次，就甩巴掌将我扇醒，再不行就拖去浸猪笼。”

她笑：“我怕你控告我家暴啊。”

“被你打到要去控告家暴，最丢脸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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