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光恨毒了这个名字,所有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这个叫伊芙琳的女人轻轻松松的夺走了。
甚至连站坐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她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都不能自理。她目眦欲裂,黑白分明的眼球里布满了裂纹横生的红血丝。
纪春光感叹命数不公,伊芙琳是天道的宠儿,所有的资源都在无条件的向她倾斜,没得到的属于伊芙琳,得到的也早晚会失去。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无人懂她的委屈,悲愤的泪水从眼角流入了黑色发丝里,或是打湿了覆盖在脸上的面纱。
“好了,在你死之前让你知道了理由,你能瞑目了。”拉斐尔嫌弃的摘下了刚才碰过纪春光脸颊的手套,又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白色毛巾在手上仔仔细细的擦拭了几遍。
“我再大发慈悲些,让你选个死法吧。你想怎么死?”
“被丢进火炉里烤熟怎么样?还是你更喜欢水?那也可以用煮汤的方式把你蒸熟!或者用刀片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刮下来流血而亡?你喜欢哪一种?”
说到这个话题,拉斐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言的诡异兴奋。他享受脑海里浮现的每一帧血腥的画面,虐杀的刺激感让他光彩夺目的脸沾染了凡俗间的欲,变得更加生动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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