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大作,渚亲王悠悠转醒,门口的太监急匆匆进来通报云陆国,“禀报王爷,皇上称王爷昨晚酒意过盛,已经命御膳房准备了吃食,只待王爷醒来与王爷一同享用,王爷请尽快更衣。”
云陆国头疼欲裂,但心中仍有个疑影,可一时也没个办法去验证,只好点头示意太监来伺候。
没一会儿一水的太监便端着各种物件进来,倒是没一个宫女。云陆国拿过太监手中沾湿的帕子,草草地擦过自己的脸,复又重新扔回盆子里,又拿过粗盐和刷子为自己清洗牙齿。
云陆国一人坐着,其余宫人都站着,倒让他心中有了些尊卑贵贱的快意。想必当今圣上的生活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心中多了些对云辽彧的怨怼。
当初夺嫡,他一心旨在皇位,但困于先帝对自己“仁善”的期许,不好叫手上沾着血,一应事物都由这个并非一母同胞的弟弟来做,是尸山,是血海,都由这个弟弟来趟,并非他没有怀疑过这个弟弟有异心,实在是一切事物他云陆国确切的都是最终受益者,久而久之也就放心这个弟弟成为自己的打手,他也早早想好了要给予他最尊贵的亲王爵位。
圣心难测,他不得已的仁善倒成了先帝眼中的闲散,他这个好弟弟反而在先帝眼中是杀伐决断,有天子之威。甚至于比自己这个哥哥更早的便被先帝封为了亲王,他的许诺倒成了笑话。
他记得云辽彧眼底对他的惭愧,“辽仁哥哥,这个皇帝我原想你当!”
云辽彧登基后还是尊先帝遗诏,给予了自己亲王爵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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