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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羞耻的是,看到冯过的强势表现,他的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隐秘的钦佩与奇怪的满足感。这种情绪像一根尖刺,深深扎进了他的自尊,让他无法呼吸。
“我不会让你一直赢下去……”裘玉低声喃喃,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无力感。
训练结束后,转眼下课铃也响了。
操场上的太阳依旧灼热,裘玉便组织学生下课。
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散去,他看着冯过渐渐走近的身影,心中隐隐有些警觉。
冯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却挂着惯常的笑容,语气懒散:“裘老师,今天的训练可够强度了吧?我表现得怎么样?”
裘玉冷哼一声:“勉强合格。”
冯过摇了摇头,故意叹了口气:“裘老师,您这嘴还真是抠得紧。不过,这么辛苦了一早上,您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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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裘玉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不屑,“你想要什么?”
“简单点,喝个果汁就行。”冯过耸了耸肩,随意地笑着说道,“当然,得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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