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砰”跪地上,“求你们收我为徒吧,这假账做得天衣无缝啊!”几位账房嘴角直抽搐!
如此一来,别人瞧着热闹,蒋老爷可受了活罪了,耳朵就没清净过,在家听鬼哭狼嚎,在外听蜚短流长。
某天晚上,老二院里“嗷”一嗓子惨叫,蒋老爷幽幽长叹,这时,一个拖着鼻涕的小孩跑过来,拽住老头的袖子,蒋老爷一看——早前进门的便宜孙子,问:“怎么了?”小孩痛哭流涕,“那个狐狸精把我娘的脸划破了!”蒋老爷说:“妇道人家的事我如何管得?”小孩破口大骂:“老东西,要你什么用?”抽抽嗒嗒跑远了。
是啊,要你什么用?这句话触动了蒋老爷的心弦,惊愕之余,忧伤地凝视苍茫的夜空,感慨万千:“要儿子什么用?启鸿,唉……能不步我的后尘就尽量避免吧,我就是前车之鉴!”
当天夜里,一个漆黑的人影从侯府后墙跳出去,骑上快马一路风驰电掣,正赶上三公子弃船上岸,此人影把老太爷的话原封不动说了一遍,蒋公子“嗯”了一声,调过脸去,眺望太湖上往来不绝的渔船。
不日,进入扬州地界,孔琪一头倒在“扬州府”的界碑上。
雨墨幸灾乐祸地拍拍他,“怎么了?快要见到你大哥了,你不高兴?”
“高兴?”孔琪一挺腰板,怒不可遏,“有什么可高兴的?你不知道,我大哥那生辰八字,史无前例的硬!百年难遇的天煞孤星怎么就让我们家赶上了?打小,父母被他克死了,前后两任大嫂也死了,去年开始克小妾了,好嘛,我们家就剩下我这一根独苗了,吓得我连夜逃回湖州,指望着离他远点能保住一条小命,天天提心吊胆的,我容易吗?这可好,又折回来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雨墨踢了他一脚,“招谁惹谁了?合着……你这是在抱怨我们家公子?”
孔琪偷眼瞧瞧轿子,一猫腰灰溜溜地缩回马车里。
继续启程,都没一盏茶的工夫,前面一声断喝:“停车!官道不通,往左绕道。”
官道口栅栏挡路,官兵手持长枪,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孔琪跳下车,雨墨敲敲窗棂,“公子,我去看看。”
俩人来到一个百夫长面前,这大胡子突然拱手行礼,迟疑着问:“兄台可是孔总兵大人的兄弟孔二爷?有一年没见到兄台了吧。”
哦?既然是熟人……孔琪这小流氓立马勾住人家脖子问:“官道为什么不能通行?”
百夫长说:“不瞒兄台,一个月前京中发文,新任的御史大人要走马上任,这不,我们都围了一个月了,天天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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