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红袖托着头嘻嘻笑,“我就这么糙脾气,妈妈也不知道骂过我多少回了,不然你以为姑娘我这么花容月貌的,怎么就生意清淡啊,不过看他那脸色发青的样子,估计也是被我英勇的样子吓得半死吧。”
“后来。。。后来这弱气的小公子不知道是怕我生气还是怎么了,话也变多了起来,说他家里贫穷只剩他一个独苗,说他十年寒窗苦读一心为了考取功名,我也是默默听着,有时插一两句,他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彻夜的聊天真的很好,总比那些脏男人只为了欲望干净多了。”
“他会没事给我买些小玩意,钗子耳环什么的,他没钱见不到我,只好托人带给我,我箱子里的珍宝多地数不清,可这些最质朴的东西才是我一直放在手边的。”
姜醴失了言语,啜了一口酒,闷热的夏夜里侵进丝丝凉意。
“阿醴啊。。。”红袖趴在桌子上,大着舌头叫他,“我长那么大,第一次有人对我那么好,关心我照顾我,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宠。”
酒意翻滚,姜醴扶着额头闷闷应了一声。
红袖眉眼弯弯,眸子在烛火的摇曳下熠熠发光,“如果这是一场梦,那我宁愿死在这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语毕就睡了过去,姜醴脑袋昏昏沉沉,撑着头半晌听得有敲门声,搀着桌子摇摇晃晃去开门,一抬眼是一脸焦急的沈执。
看着双眼雾气氤氲的他,急急问道,“你喝酒了?”
再一眼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红衫女子,锁了锁眉,“红袖?”
姜醴倚着门框,口齿不清地说,“嗯,她喝醉了,我们送她回去。”
于是沈执背着红袖,架着姜醴,孤苦伶仃地踏上了征途。好不容易走到花间楼把红袖送了回去,老鸨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叫人将喝成一滩烂泥的红袖抱了进去。
迟墨的夜风吹得人清醒了不少,聒噪的蝉声息了,只有蟋蟀轻轻地应和着这夜晚的静谧。
姜醴和沈执并肩走在街上,偏头向他不甘心地道了一句,“我居然会喝多。”
沈执看着他,关切道,“还好吗?”
“不好了不好了。。。”姜公子眯起桃花眼,促狭地笑道,“我走不稳了。”
停了脚步,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的人张开双臂,笑意盈盈,“走不稳了,愣头青你背我。”
沈执一愣,感觉脸上烫的吓人,迟疑了半刻,慢慢地蹲下身来,感到一个柔软的身体轻轻贴了上来,缭绕着酒气的呼吸暧昧地喷在他颈间。
沈执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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