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
在笼子前蹲着看了三天后,小人终于鼓起勇气打了个招呼。
巨龙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搭在交叠前爪上的龙头换了个方向,继续闭目养神。
拒绝交谈的意思很明显,但对方没有发怒,小人已经足够欣喜了,他瞧着巨龙身上缠着的绷带,小心地问道:“你……疼吗?”
小人没期望能得到答案,毕竟在这三天内,巨龙连个眼神都没给过他。但出乎他意料地,对方居然回答了这个问题,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不疼。”
巨龙的嗓音相当低沉,略带沙哑,仿佛不是从喉咙,而是从振动的胸腔中发出的,总感觉其中似乎还带着隆隆的回声。
虽然很开心能听到对方的声音,但当听到那两个字时,小人只觉得心底涌起一股酸涩,眼前巨龙的样貌逐渐被水雾模糊了,“啪嗒”、“啪嗒”,晶莹的水珠滴落在笼子前的地板上。
怎么可能不疼啊,小人还记得自己刚来时,玩滑梯磕到了手指,没流血都疼得半天缓不过来,何况巨龙身上那么多的伤口呢?
如果巨龙有眉毛的话,此刻一定会深深地皱起,他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锋利冷冽,眼底却藏了点困惑和无语。
巨龙第一次正眼看自己,小人受宠若惊,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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